吃我邪教安利!基友打御魂六层,觉得每一家的式神都好可爱啊,然后开玩笑说把阿琴嫁给他家茨木算了,然后就萌生了写文的想法,哈哈哈。
CP是茨木童子X妖琴师,
茨木童子X妖琴师,
茨木童子X妖琴师,
重要的话说三遍,cp洁癖慎入,能接受的小伙伴们,飒,一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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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琴师在这个庭院里的地位是无法撼动的,作为脸黑得能媲美包公包大人阴阳师家的长子,除雪女之外第一只sr, 他自小受到了全庭院上下的宠爱。不管是御魂还是狗粮都是最吼的。自家阿妈经常抱着自己坐在庭院那棵常年不谢的樱花树下,一遍又一遍念自己的名字。
即使后来来了不少优秀的式神,哪怕是外面最为受宠的山兔都不能动摇妖琴师在斗技场上的地位。脸黑得在夜里只能看见牙齿的阴阳师把一切可以上场的机会给了妖琴师。
妖琴师对此还是非常感激的。
装着招财猫的琴师在某些场合可以帮刚刚长成的座敷童子分担一些打火机的压力。他抱着琴站在八岐大蛇面前,一扭头,看见了隔壁家的茨木童子。
好刺眼的ssr之光,是谁在装逼?
妖琴师望着玩着球的茨木菊苣,对面似乎对自己代替了座敷童子的位置而感到非常不高兴。臭着一张脸,好像琴师欠了他1000勾玉。
勾玉什么的,都变成十一只r了。琴师用眼神回答他,然而茨木菊苣并不明白眼神的艺术,琴师觉得跟他交流很有问题。难道妖怪之间也有语言障碍?琴师思索片刻,在战斗开始的时候为茨木童子演奏了一曲——音乐语言是不分界的。
造成群体攻击400。
茨木童子的脸都黑了。
“妖琴师切普攻吧。”
“我发誓我切的是普攻。”
妖琴师表示音乐是任何束缚都禁锢不住的自由,他抬头看着自己头上冒出的招财猫,以及茨木童子咬牙切齿打出的破势。最后把目光转回茨木的那颗球上。
“哼,弱者就老老实实躲在后方吧。”茨木童子根本不去理会琴师渴望知己的目光,那副文文弱弱的样子似乎注定琴师不会在输出方面起多大作用。
然而,琴师就是这么一个有存在感的存在。
这一把是他出手,下一把还是他出手。
随风奔跑自由是方向,追逐闪电的力量。即使弱小也要发挥全部的光与热,打出最多的火。
茨木终于可以发大招了,破势的加持加上无与伦比的暴击伤害,立刻送对面的阎魔去见了她自己。
“哼——”茨木童子扬起自己高傲的头颅,他是脸白得不用打粉底家的骄傲,一切套路的恒星,没有他就没有光。妖琴师明显感受到了自家非洲酋长求才若渴的目光,以及震耳欲聋的“茨木菊苣嫁我。”这一系列丢人现眼的尖叫声。
哎,不就是输出吗?咱们家的咕咕鸟也是很出色的。妖琴师脑中刚浮现出这个想法,手持伞剑的姑获鸟一马当先,以飒飒飒迅雷不及掩耳之速解决了对面的鸦天狗。
“为什么不捏鸦天狗啊?血薄还会溅射。”脸黑得能当锅底的阴阳师问。
“我家茨木一捏正太就死活不暴击。”
“啧啧,居然是恋童癖。”
哦,恋童癖。
妖琴师意味深长地看着身边的茨木童子,他一瞬间明白了在自己出场那刻敌视眼光的来源以及原因。刚长成的座敷童子啊,还是很可爱的。
脸白的欧洲人敢于直言亲儿子的八卦,敢于扒家中扛把子的御魂。身为非洲酋长一辈子的朋友与敌人,小白脸阴阳师是很舍得自家式神这点面子的。
茨木菊苣不高兴了,茨木菊苣有小情愫了,你以前不是这样的,你是不是不爱我了?
所以这个恋童癖自己也是个小孩子,因为被揭了短就罢工不干活的现象,妖琴师也只有在自家那个死gay妖狐身上才见过。茨木童子明显与只突突两下的妖狐不是一个境界的。即使对面把他打得只剩血皮,他也能面不改色的不暴击,伤害弱到连琴师都看不下去了。
跟个孩子一样,妖琴师看着身后穷追不舍的骨女叹了口气。一向照顾他的姑获鸟举起伞剑挡住骨女刺过来的骨刃,把她逼到一边。妖琴师和她一起长大,虽然两人年龄相差无几,故获鸟仍是忍不住照顾他。
“妖琴,你去我后面。”她像在斗技场上那样说,妖琴师点点头。身后的阴阳师给茨木送去了疾风,茨木一巴掌下去,溅射的伤害几近于无。
“居然给我罢工。”脸白阴阳师坐不住了,拿手里的伞砸茨木的脑袋。茨木偏了偏头闪过,表示老子毫无畏惧。
姑获鸟独木难支,挡了几次攻击难免气弱,面对骨女的攻击已无招架之力。那妖冶的女子也不给她最后一击,似乎料定这群人无法翻盘。闪过茨木伸出拦截的手,直奔满血的琴师而来。
妖琴——
姑获鸟的声音卡在喉咙里,琴师以及落到了骨女后面,泛着血光的骨刃直直刺进琴师白色的长衫中。那样霸道的攻击,就算是茨木也得去掉半条命。
连自己也接不下的攻击,那个文弱琴师还不命丧当场。茨木童子几乎不敢去看琴师的惨状,八岐大蛇虎视眈眈地看着只剩下血皮的茨木,吐着蛇信,似乎下一刻就要把一群人吞吃入腹。
只要再给我一次机会,这样的杂碎。
茨木感到后悔,不该因为面子的小事而收敛自己的力量,浪费了阴阳师的疾风,让那个柔弱的小妖受伤,让全部人陷入危险的境地。
这种错误,本不应该是茨木童子犯的。
“余音——”
清澈的琴音唤回了茨木童子的神智,他看着毫发无损的琴师,有些惊讶。
怎么可能,一点伤也……
“我家的琴师连五星茨木的暴击也不怕,怎么会怕区区的骨女。”脸黑的阴阳师似乎特别骄傲,那股自豪让妖琴面色一红,抱着琴不动了。
黑浪翻滚,对面再也不见八岐大蛇的身影。茨木看着地上散落的一堆御魂,金光闪闪地几乎要晃瞎他的眼睛。
“居然只给438金币,我要报警了。”脸黑的阴阳师一脸黑线,抱着自家的姑获鸟嘤嘤嘤地哭了起来,琴师有些无奈地摇摇头,抱着自己的琴和姑获鸟一起安慰起自己的主人来。
“喂,小妖怪。”茨木童子大大咧咧地走到妖琴师面前,原本玩着球的手握着掉落的五星地藏,放到琴师怀里。
“你的。”
“在下不需要。”妖琴师摇了摇头,拒绝了茨木的好意,茨木看着妖琴师身上装饰着的紫色御魂,觉得真是明珠蒙尘。
“这些是,主人的全部家当。”妖琴师微微笑了,“于在下而言足够了,感谢阁下的好意。”
脸黑的阴阳师几乎滚进了欧洲阴阳师的怀里,哭诉着万恶的欧洲主义,说着终有一天自己会一把伞剑扫遍欧洲这样那样的胡话。
妖琴师看着自家阴阳师笑得温柔,手在琴上拨弄了两下,弹出一两个漂亮的音符。茨木忽然就怨念起自己的主人没把这样好的式神带回家,作为整个庭院首屈一指的式神,茨木觉得自己没有这样的队友真是遗憾。
“还会再见的。”似乎看出了茨木童子的想法,妖琴师说道,他说这话时嘴角含着没有消退的笑意,在微弱的光下有种别样的风情:“我们家暂时还不能自己打御魂六层。”
这样啊,那真的是来日方长。
茨木觉得自己的机会还是很多的,上天果真待自己不薄,不负主人欧洲人的血统。